坐在实验室里,稀稀拉拉几个人,学期考试结束,下周末就是圣诞。
前天完成了“空间”一章,翻翻日志(仍然是从姐姐要来的城大的金边本子),竟然用了半年的时间,历经两稿,之间有大的改动。这实在是让人心悸,如果我一年只能写两章的话。昨天头剧痛了一整天,从早上睁眼到晚上闭眼。慌乱之间吃红糖鸡蛋,止痛药,熬枣汤,无一管用,抑或都有用,只需时间而已。今早起大早感到牙医诊所洗牙,出来以后觉得洗得特干净,正沾沾自喜之际,突然满牙周疼痛油然而起,足足疼了两个半小时,中间听L建议又是吃了止痛片,也不知道管没管用。疼的时候只想满地乱跳,心急火燎。现在终于平静,却不知道做什么好。网上看会儿,就没意思了,也许是这一个月以来抓得紧,上网少了反倒不想看了。
不能去商场,“铁道镇”哄得像旺角,磨肩擦踵。囊中羞涩的时候更是令人无法忍受。自从和和离开,我就再没有过节,别人最忙的社交季节是我最清淡的日子。
只希望尽快想出下一章(其实是前一章)的内容来。
去年圣诞前夕,和 L 一起离开大雪几乎下成灾的温哥华,来到拉斯维加斯度过了三个晚上。在这里,如果不赌博,那最重要的活动就看各种各样的表演了。因为 L 来过此城好些回,所以比较著名的,尤其是热闹的表演,他都已经看过了。这也跟此地的娱乐操作有关,就是每个大的表演会请一班固定的人马,专门为这一个表演建造一个表演厅,然后就是每天每天常年不断地上演,直到好几年后大家演腻看腻为止,恐怕也只有这样才能把建造的费用赚回来吧。加之我对魔术杂技之类兴趣不大,那么选择面一下小了下来。最终我问他有没有看过这出百老汇音乐剧《歌剧魅影》,他说一直想看但没有看过。据说赌城这个剧场相当奢华,装置只有和当年伦敦首演的剧场媲美,所以我觉得值得再看一遍。
看过以后觉得确实不虚此行,剧场使用高科技,声效和物理装置都很先进。(可惜不能在里面拍照,所以只能贴出外面入口的悬挂标示和海报栏了。)本剧除了情节旋律都叫好外,最引人的就是融入剧情中的在观众席上运作道具——在情节的高潮处,一个巨大的吊灯会突然落下停在观众头上几尺的地方。这在温哥华老旧的 Queen Elisabeth Theatre 里面根本没有觉到惊吓和离奇,但是在赌城专门打造的 Phantom Theatre 里面就尽显其绝,尽管知道它会掉下来,结果还是吓一跳,而且出人意料的是男主人公魅影除了在剧场前后跑动,从各个不同地方唱以外,还站在巨大的吊灯上面随着它一起下降到观众上方。我们因知道剧情,专门买了距离吊灯很近的二等票价区的最前排,看的很真切。另外在温哥华没有看到的就是临近结束时的真的烟火表演。至于演员的表演,我觉得和温哥华的不相上下。只是这个魅影明显奔放许多,表演似乎过于用力,演唱力度也就不均衡,声音时时失去圆润感。毕竟到了赌城罢,同一出戏也是要以热闹取人多些。不象在温哥华,只感觉是一场歌剧的盛宴。
During the break when I was sitting there alone, something—like a story model—suddenly came into my mind. This model is about one woman with two men: one is the lover in reality; the other is the one in fantasy. Having this structure, it’s so easy to build up all the conflicts, no matter external conflicts (between two men) or internal ones (woman’s psychological struggles). Another story, The Lake House, jumped into my head. The only difference between that and Phantom is the weight (i.e. preference) assigned to each man. In the Phantom, the one in reality was stronger and defeated the opponent in the end, whereas in the
这个就是姐姐曾经扫光一盘的小妹招牌糖醋排骨,可惜现在的姐姐已经接近吃素了。
(10/1) 星期二赶着去开会,把伞忘在了 skytrain 上面。今天给 Translink 失物招领打电话,说没有,那人还调侃说你的伞肯定是把好伞,因为通常交回来的伞都是破破烂烂的,并安慰说明天可以再试着问一次。估计希望是不大了。
丢的是我那把红色小兔子图案的自动折叠伞,好像是大学最后一年买的,好像还是在学校的商店里买的,还是在 D 的时代。这些年来好像颇有几次这样的情形,被迫跟一些跟随多年的东西说拜拜,比如那次被入室爆窃。可能真的是人生已经进入了不同的时期,有些东西是不能再跟随了,该是时候让它们 let go 了罢。
(9/30) 昨晚给妈妈电话,因为好久没有在网上见面了,她说又忙了一个星期,两天磨了600块电路板,是为了爸爸的项目;三天给姨的好朋友的孙女起名字;三天给学生发钱;两天校对老同事/朋友 W 以及自己行将付印的诗集,包括纠正格律。节日还不敢出门,怕被人公车上扎了,这下游泳恐怕也要耽搁了。
妈妈就要过大生日了,可是还是这样琐碎地忙着。想想自己也是一样,好像永远不能排好主次顺序,总是大事反倒往后拖。可时间不留情,想想好可怕。好像也就是姐姐效率高些。爸爸貌似不存在这个问题是因为他的费时费力的小事全都摊给妈妈做了……
原来的丢了。重新签了这个空间。主要写给自己看,也给妈妈爸爸姐姐和好朋友们看。
我知道,是我不留心,没有把以前写的文字备份。东西丢了,自己和亲近的人都扼腕叹息,也许这是运命中注定的?那段时间是人生中非常灰暗的几个片段之一,现在终于过去了,新的一页已经翻开,所以流走了就让它流走吧。